青聲誌第二期出了,這次的專訪對象裡面有我,很感謝青聲誌的大家。
在從小的教育過程中,我其實沒有受到太多的壓迫(比較準確的形容,是「持續且輕微的不適感」,如高中我拿肄業證書,但也還是應屆上了大學),專注的點也不是社會議題,所以也沒有哪個人「點醒」、「啟蒙」我。
只是從國中生活中汲取的一些不成系統的思考,加上高一時看到學長姐對學弟妹的網路霸凌後,跳入戰團中,發現自己並不會因為剛脫離國中,頭腦就比他們不清楚到哪去,漸漸地養出某種「自信」與過程中的快樂。
所以其實有很長的一段時間,這段路上只有我一個人走。我只相信理性、論述、自由派的那些東西,試圖去點出一些我們應該擁有,卻被「大人」說成沒有的那些權利。比較有經驗的人就知道,這樣是沒有「根基」的,看起來只不過是興趣而已,但沒錯,那就是興趣。
有一部小說探討一隻野獸如何可能開啟靈智,進一步修煉成精,說到關鍵在於「妄想」,從開始每天有吃的就很幸福,開始某天起開始去想自己「如果會飛將如何?會游水將如何?」有了這些想望,從此才開始了成精成靈之路。我覺得回到個人層次上,一種具備開放性的自信是很重要的,那是一個「人」所應該具備的邊界。
總之,如果你是一個想要參與社會議題的學生,卻絞盡腦汁也沒有辦法跟同伴一樣去把自己的生活連接到某個「壓迫經驗」而焦慮是否被打成「既得利益者」。我只想說,那些都無所謂,理想與實踐是兩隻腳,必須交互前進,而一個人會在前進的過程中不停的反省與轉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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